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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阅读59  (第3/4页)
焕卿本以为秦淮就算再怎么胆小,可也是个走过南、闯过北的男人,这点小事叫他自己消化消化总能过去。    他却怎么也想不到,秦淮那一整晚都用来辗转反侧、唉声叹气了。    第二天一大早,秦淮便顶着一脸倦容在院子里开始了一天的功课。东院的门敞着,随时能看见对面。太阳渐渐升起,秦淮终于远远看见了褚寒汀。    秦淮赶紧迎过去,道:“大哥,你出去了?”    褚寒汀点点头:“毓秀山庄托人捎了封私信来,我去见上一见。”    秦淮直愣愣地看着褚寒汀手中的那封信,眼神却是散的。褚寒汀直觉不对,只好先将信收起,无奈地扳过秦淮的肩膀,问道:“你究竟怎么了?”    秦淮的嘴纠结地开开合合,最后他心一横,一口气问了出来:“大哥,师父是不是绝不容许别人骗他的?”    褚寒汀愣了愣,怎么也想不到秦淮问的竟是这个。他皱了皱眉,道:“他是不许……可是一般人想要瞒过他也不容易吧?好端端的,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    秦淮扯出一个比哭好看不了多少的笑:“也没什么,就是昨天看见师父醉酒,回去又听师兄们闲聊了几句罢了。”    褚寒汀狐疑地看着他,秦淮慌忙挪开目光。    然而秦淮并没能撑多久。他忽然在褚寒汀审视的目光中丢盔弃甲,抱住褚寒汀的手,惊惧地小声坦白道:“我、我其实骗了师父,我一开始就没跟他说实话。”    褚寒汀:“什么?”    秦淮又悔又怕,竹筒倒豆子一般交代了出来:“我不是什么没师承的散修,我出身隐白堂,前任堂主秦纵是我父亲。我父亲死得不明不白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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