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觉不进去了。

    楚怜回头看了一眼他，还扯了扯他的手，他却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不合适。”他覆在她耳边小声说。

    “有什么不合适的，我们的关系又不比其他。”楚怜鼓了鼓气回了句。

    他现在的身份，若是老夫人想对她说什么机密的话，确实不合适。

    他却还是摇了摇头，亲昵的揉了揉她的脑袋：“我就在外面等你。”

    楚怜走进了正苍阁内，她是为了谷翼的事情来找老夫人的。

    昨日犹豫了一整夜，她还是觉得得告知老夫人一声，虽然太过残忍。

    身后的弟子们帮忙将盖了层白布的谷翼抬了过来，楚怜待人散了，上前一步跪下，思虑着说：“老夫人，我想与您商量一下，先前将谷翼师姐逐出谷家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即便身死不能弥补她生前犯下的错，你不必多说。”

    白布未掀开，但谷老夫人明显已知道了，没有给她商量的余地，直接拒绝说。

    “您知道我与她素有恩怨，我也并不愿意她回归谷家，可她是从小在您身边长大的。老夫人，我这一生亲人很少，却也懂得亲情为何。您是我重要的亲人，她也是您重要的亲人。她已死去，我不太想对着一个死人谈仇说怨。您想如何处置，我都会依您。”

    楚怜朝着谷老夫人行了个礼，而后起身离开。

    那日谷翼被她们带走时，她有注意到，老夫人的视线一直是望着谷翼的。

    楚怜后来也悄悄问过老夫人一句，可怨谷翼伤她？

    她没作答，那神情很是痛心，却没有丝毫恨意。

    临末了她才回了楚怜一句：“这世间很多祸果，都是一早就亲手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