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床上放了只一米来长的毛绒熊。
根据熊头上戴的粉色蝴蝶结,能辨认出这是一只母熊。
林稚躺上去,装作不经意将熊一脚踹开。季嘉言嫌她馊,将女孩扔去洗澡。她洗完出来,发现该死的母熊又躺到床上去。
圆圆的黑眼睛露出嘲讽的光。
她光着脚爬过去,拽下傻逼熊,踩着人家圆滚滚的肚子疯狂蹦。
棉花都搞出来。
季嘉言把熊收起,扇了她一巴掌。
林稚被打了,终于安静下来,抱着腿在地上晃。
念他:
那么大的人还玩这种东西。
一只熊而已有什么了不起。
他把棉花一一捡起,重新填回去,“它一直陪着我,总好过你,费尽心机也留不住。”
女孩顿一顿。
垂眸笑起来。
跋山涉水追他到这,在某人眼中,还不如一只流水线上生产的毛绒玩具有情有义。也许在天才的眼中,没有感情的物更加可靠。
不过,要说留不住。
“……每次先走的都是你,季嘉言,也许没有你,我会快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