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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“老实告诉我，丹？”他坏笑着在他肩膀上狠狠拍了下，又往安妮斯顿他们六人的方向瞟了一眼，“她们的神色我都看在眼中，所以，你有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话虽然没有全说出来，但其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，丹尼斯的脸色随即变得不自在起来，干咳了半晌都没说出话来。

    “好吧，不用说了，我已经明白了。”阿德里安哈哈笑了起来，“难怪一直在你和简妮身边形影不离的诺丽这会儿却到那边去了，也难怪小乔会暂停事业回耶鲁上大学。”

    “诺丽去那边是因为今天是结束的庆功派对，她不想打搅我们，小乔回去上大学是因为家里要她这样做。”丹尼斯也不知道是在陈述还是在辩解。

    “干得不错，丹，你做到尚格·云顿在第二季13集里没做到的事情，而且是第二次。”他继续笑道。

    “是简妮……”丹尼斯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，阿德里安不由露出惊愕的神色：“你是说……你是说简妮主动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不不，不是主动，是在一种……很偶然的情况下，我承认我没有完全和她们……所以她默认了……毕竟她和诺丽还有小乔……”丹尼斯比划着手势，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地说道，看上去既像是在叹息又像是在郁闷。

    “知道我怎么想的吗，伙计？”阿德里安当即又重重在他肩膀上拍了一巴掌，“这么多年你终于，嗯，‘功德圆满’。知道这句中文的意思吗？就是……简单的说就是你终于画出了个完美的圆形，回到了起点，当然，你也不再是原来的你。我就说过，丹，只要你肯努力去做，总能做到。”

    丹尼斯只能翻着眼睛苦笑。

    “好吧，为了鼓励你，让我想想。”阿德里安用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