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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样的人？”查理兹反问。

    莱博维茨敏锐的挑了挑眉：“你和他上过床吗？”

    即使是私下里，彼此都不熟悉的情况这么问，都是这非常唐突和失礼的举动，更何况还是在工作场合当中，但查理兹毫不在意的回答道：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莱博维茨更加讶异了，看了她半晌后才道：“那么，我想应该是种。”

    “没人能看透他，安妮女士。”查理兹轻笑了起来，“我担任阿德里安的秘书助理已经差不多五年了，但我从来都看不透他，就算有时候我觉得已经捕捉了一点真实的阿德里安，他也会很快用实际行动告诉我，那不过是我的错觉，所以，你想要拍摄到真实的阿德里安，那绝不是件容易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莱博维茨愣愣地看了她好几分钟，然后长出了口气：“谢谢你的忠告，查理兹小姐。”

    大概是因为查理兹这番话的缘故，随后拍摄当中摄影组完全的配合阿德里安，没人提出质疑或者别的什么。莱博维茨也一改以往的作风，大多数时间当中都在和阿德里安聊天，各种话题无所不包，从音乐到电影再到和她厮守了十多年的同性恋人等等，只有到了最后她才会拿起相机对她进行抓拍。

    虽然这种做法看起来很不正规，而且整个过程被分割成了四段，最后的成果却出乎意料的好。不得不说，莱博维茨的确很有水准，尽管她还是没能捕捉到阿德里安最为真实的一面，但最后刊用的数张照片，在几乎没有改变穿着和房间布置的情况下，每张照片中的阿德里安既有着相似之处，又同时展现出了完全不同的特质。

    尤其是被用做封面的那张，坐在高背椅上的阿德里安一只手托着下巴，阳光从旁边洒进来，脑袋略略抬起，眉头微蹙，带着一点威严，又带着一点自信和自傲，个人一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