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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般来说，如果不出意外的话，随着小艾玛的进一步成长，这样的念头将彻底的被埋在心底永不出现。但她偏偏在这个时候，用既直接又粗暴的手法将他那种混沌的感觉彻底分开，就像之前说过的那样，逼迫他在分开的两边做出选择，而且不给他思考的机会。

    阿德里安相信，如果不是被逼迫着马上要做抉择，他有一千种方法让小艾玛放弃这个念头，可问题在于她不给他这个机会。是的，小艾玛在说出那段话并作势要走的时候的确带着一点表演，但阿德里安有理由相信，如果自己真的拒绝了她，她那样做的可能性非常高。

    的确，不是100%的可能，她也许会那么做也许不会，但问题是阿德里安敢赌吗？

    “你真是个让人头疼的小恶魔。”他抚摸着他的脸蛋喃喃说道，混沌一旦被打散，感情一旦被挑明，而且无法再回避，难免就会向某个方向迅速划过去。

    小艾玛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汽，两只胳膊随即环住了阿德里安的脖子：“我爱你，艾德，你就是我的一切，我不要渐渐远离你和你的生活，只要能达到这个目的，无论要做什么，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，我都心甘情愿。”

    少女低声软语的呢喃宛如化不开的蜜汁，流淌进了他的心中。

    “我的错！”阿德里安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下，“我就知道，在我这种人的影响下，不可能有正常的人生观，莉莉好歹还有mama还有许多爱意，而你，只有我一个。”

    小艾玛抿住唇线，正要说什么，但他马上伸手捂住：“既然是我的错，那就应该承担起来，反正……我已经是个禽兽了，也不介意连禽兽都不如。”

    少女顿时开心的咯咯笑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