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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我的耻辱。”

    骨头似乎又疼了下。唉～

    “你也是我的耻辱。”

    他的神色僵了下，然后轻蔑地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不信？一个不敢面对自己错误的人难道还指望别人把他当做骄傲？”

    他马上黑了脸。

    我接着不怕死地说：“你不用担心我会把你们怎么样，或者有什么阴谋什么的，我没那个雄心壮志，累得很。我就想好好活下去，然后找个喜欢的工作，有两三个好朋友，晒太阳，逛街，玩儿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谁？”眼色似剑，冰冷。

    “我说我突然变聪明了而且放开心了你信么？”

    他一脸寒冰地看着我，好吧，不信。

    “你就是喜欢想太多，其实有时候糊涂是福。你也不用去查，查不出什么的，不过按你的性子肯定是要去查的。不过你看，我来你们这两年多也没有对你们做什么事，没有向别人说我是你的私生子，也没有给你们惹什么麻烦，更没有做出什么伤害你们的事。你若是相信我，我就继续住在这里，我还流着你的血，我把你们当家人。若是不相信我，你就把我随便到送个房子里，每个月往我卡里打些钱，找人监视我也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他一脸深思地看着我。

    “你最近在讨好我们。”没有疑问，这是个陈述句。

    “是，因为我想生活得顺心点。事实已经存在，你自欺欺人也好，坦然接受也罢，它都存在。”

    “你到底是谁？一个六年级而且平时心思抑郁的人不可能会说出这种话。”他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，静默的书房里的空气变难以呼吸。

    我裂开嘴，露出雪白的牙齿：“问曰：‘如何能静？如何能常？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