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人谓我sao浪贱_宿欢说,却不知我是哪般?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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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宿欢说,却不知我是哪般? (第1/2页)

    两人正是情潮浪涌时,见朱清绝无意多谈,宿欢倒也不甚在意,就此略过。

    她隔着那层薄薄衣衫握住某物,不过将将裹在手心里,便听他闷哼一声。

    虽被宿欢轻薄过许多回,甚于初见那日便被她在东宫染指了去,连同第二回碰面便被折下后庭花……

    可他却不曾经过寻常情事。

    “还没好?”他哑声问着,握在她腕间的手也愈紧几分,连连低喘,“消息该、该已传回朱家了,你还要作甚?”

    “……这还刚开始呢。”宿欢眉梢轻挑,顿住动作抬眼瞧他,又忍不住嗤的笑了声,“郎君留宿花楼、一掷千金的消息京都里可是传遍了,虽说郎君不曾作甚,可该懂的也懂了,如今又说这话,是何意思?”

    朱清绝脊背紧贴着冰冷的墙面,却半点儿压不下心中燥意。他皱了皱眉尖,喘息着回话,“朱某平日里至多吟风弄月,何如女郎熟知此技,自然懂的不多。”

    不曾理会他似嘲似讽的言辞,宿欢隔着细滑绸缎用指腹在玉茎头上打着转,不过轻轻摩挲辱弄了三两下,便见方才还嘴硬的某人染了满面情潮,喘息更促。

    “郎君明年及冠,岁数倒也不小了。”待戏弄够了,她慢条斯理的掀开雪白衣摆,将闷在衣衫下的某物揭了出来,随着动作而摇晃几下,略显骇人。她抬手去握,一手竟还握不全。看着那青筋显露的凶物,宿欢顺着抚过几番,语气戏谑道,“不知以往自个儿……可曾在晚间念着谁人……自渎过?”

    短短一句话,她停停顿顿的讲出口,甚于无需待到话音落下,朱清绝便羞耻到心尖儿都发颤,连同气息也乱得一塌糊涂。

    “闭嘴!”他含怒看着宿欢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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