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巴之下是女相gl_宁穗(三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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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宁穗(三) (第3/3页)



    后来才知道,她叫萧佰軻。

    约莫是那日惊鸿一瞥吧,她后来做了刘赟的伴读。

    温得像初春将融未融的雪,落在你肩上也不觉冷的份量,来这小小的宫苑时,总是极静。像一阵风吹过庭院,柳条微动,却无声息。

    进屋子,先不扰人,却极其有礼,就连碰到宁穗,都会点头示意,常常自寻个角落坐定。

    执一卷书,看窗外云,观堂中人。

    宁穗记得有一回,刘赟染了寒疾,她偏偏又是个倔的,不爱惜自己身体的。

    药苦,这人蹙着眉推开,他正不知如何劝,只见萧佰軻已不知何时起了身,从袖中,变戏法似地掏出一个小巧玲珑的纸包。

    她不言不语,只将纸包拆开,指尖拈起几片薄薄的,半透明的杏rou脯。黄澄澄的,透着一点暖光。

    刘赟盯着那杏脯,又看看萧佰軻,看她安安静静回望着,眼底像两泓深潭,映着烛火。于是最终接过了碗,屏息饮尽,眉头锁紧的一瞬,那几片温软酸甜的杏脯已被轻轻送入她微启的口唇间。

    她的脾性,宁穗最清楚。

    像宫里的梅,傲气全藏在骨子里,时而发作,便是冰棱子似的刺人。

    萧佰軻是火,融水,却不至于烧的你太疼。

    …..

    宁穗做了一个梦。

    在一个很好的日子里,一个盛开了很多蔷薇的日子里。有一阵穿堂风,从他的袖边抚过,而后一路撞进屋内,将那一席帘子掀起来。

    他手里拖着一盏茶,他眼里映了一对人。

    他心里像是忽然有了温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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