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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2 雕梁画栋重重门,不过血泪浸胭脂。 (第5/5页)
不觉得哥哥是为雨青伤了她!” “再说纹鸂,自幼被以填房之用收养,从小存了这分希望,想来多年勤谨小心,不曾亏待于你。如今全无错处,却被人遗弃,她怎能不觉着是你厌她弃她?她若从来对你无意还罢了,我看她明明有心,岂能不伤感?昨夜她一人冷冰冰吃了那碗馄饨,哭了整夜!她可做错了什么?” “为何不是伤我、便要伤她?是我错了?还是她错了?难道要我们二人相容么?我对哥哥是一心,怎愿哥哥心中、眼中是两人!” 雨青说着终于哭出来。 寒琅看得心碎,“不,不是你的错,亦不是纹鸂之错,错都在我。是我不曾及早明言,害如今事拖至此。” 雨青摇摇头,“这又是表哥之错么?表哥明明无意,姑母又不曾明言,表哥以礼相待难道错了?况若表哥不能忤逆姑姑意思,将来要表哥同自己无意之人举案齐眉,难道表哥就不委屈?如今为了结此事,要表哥担此伤人之责。表哥说雨儿性不伤物,雨儿岂不知表哥亦如此?若非为此不愿伤物之心,纹鸂之事何至于此?” 雨青说得心动神摇,“何止纹鸂,表哥命中诸事,举业仕途、你我之间,姑父之死,何事不是为此?若非此意,我二人何至如今这步田地?性不愿伤物……而岂知不能不伤?不伤亦是伤。” 寒琅听得心惊,雷轰电掣,当头喝棒,清泪夺眶而出,起身深深向雨青作揖,久久不起,道:“meimei吾师、吾知己也。”雨青忙扶起寒琅,两人泪眼相对,痛不能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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