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贺长安的性子,哪里会是个能眼睁睁地看着贱人在眼前蹦跶的?
不用想阿琇也知道,今天贺长安必然会做点儿什么的。
手指头哒哒地敲着船舷,贺长安忽然就叹了口气。
轻声道,“我还真不想这样做。”
可是有什么法子呢。
他们自己要作死,难道还要自己忍着?
“阿琇你知道吗,我原本同祖母一样,觉得肃王世子是个很不错的人。”
所以,才会生出许多的期望。
也才会在发现了他原来是个来者不拒的人后,那样失望。
眨巴着眼睛,阿琇等待她继续往下说。
“祖母打听过,我也打听过,都说他是个很自律的人,从不会有如同京中那些不成器的纨绔一般的毛病。就是院子里,也素净得很,并没有通房和妾室。”
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