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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分卷阅读14  (第2/4页)
样喊他了。    他的身份尊贵,天底下除了父皇母后,找不出第三个敢直呼他姓名的人。    除了玉奴,曾短暂地这样唤过他。    那是崇宴还未晓事,玉奴也还未长大的时候。    念出这两个字,唇角是要向上弯的。玉奴每每这样喊他,便像是笑又深几分,也更加温柔。    崇宴喜欢看他笑,便不许玉奴喊自己殿下,只准他叫自己阿宴。    如此自然是大逆不道的。传到皇帝皇后耳朵里,两位便都很生气。又再晓得了玉奴竟是季家的子孙,更加怒上增疑,一度想要杖杀了此人。    只是这些,玉奴都是不知道的。    在帝后下任何旨意之前,太子殿下便陡然变了一个人。    玉奴如往常张口唤他阿宴时,崇宴伸手给了他一巴掌,结结实实,指上戴的扳指还在那张脸上刮出一道血痕。    “没规矩的东西,主子的名字也是你这卑贱奴才唤得的?”太子目中厌恶,对着还发怔的少年,未见丝毫平日情意,“拖下去杖责五十,死不了就扔到库房,先打一月杂役,好好立立规矩。”    再回到崇宴身边当侍从,却已是半年以后了。    玉奴被打了半死,第二日便去库房担米背面,打了一月多的杂役,身上的伤好了坏,坏了好。太子却像是完全忘记了这个人,全不提让他回去伺候。到半年之后某一日,玉奴弯腰驮着两袋米面,从内务府往东宫走,那条道是要经过御花园的。又逢那日日头格外地毒,汗水涔涔,玉奴眼睫毛似乎都要被汗水糊住了,走着走着脚便发软,眼前发黑,玉奴不小心,迎面便冲撞了一副车驾。    却是下学回来的太子殿下。    太子殿下坐在轿辇里,头顶一圈遮荫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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