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星火戏精病又犯了,悄悄凑近南逐,小声说,“你觉不觉得,像是拖尸体的声音。”
南逐睨了路星火一眼,淡淡的说,“也可能是拖凶器的声音。”
“什么凶器还得用拖啊?”路星火转着眼珠思考。
“飞天扫把。”南逐说。
路星火噗嗤一声,笑了出来。
这时候,那间房门终于打开了。
苟旦搀着一个颤歪歪的老人走了出来,老人穿着还算整洁的灰色夹克和裤子,一头银丝一丝不苟的梳到脑后。
如果他不是带着一个围嘴,嘴歪眼斜的躺着口水,路星火一定会觉得他是一个讲究的老人。
苟旦的表情十分僵,他似乎很想去看摄像头,但是控制住了自己,这就让他的眼神看起非常飘。
“这是我爷爷,他行动不太方便,是中风后遗症,如果你们不介意,就住下来吧。”苟旦说。
“我们当然不介意,我们是怕你介意我们打扰。”路星火笑着说。
“额,啊,不,额。”爷爷发出了几个艰难的单音。
“爷爷说不介意。”苟旦帮着翻译。
“谢谢爷爷。”路星火甜笑了起来,标准的“你看我这么乖是不是该给我红包”笑。
“谢谢爷爷。”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