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国的群鸦_罗塞塔克罗克兰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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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罗塞塔克罗克兰 (第23/24页)

 “小姐,”他站得笔直,“您去哪里了?”

    裙摆还占满墓xue的湿泥,我撑开他的眼皮,清澈绿眼上没有白内障。撩起上衣,浅褐色皮肤上也没有战争留下的伤口。

    “小姐,您看,” 亨利指了指自己不再残疾的腿,小心翼翼的问,“我不瘸了”

    傻孩子,就像看到傻乎乎被关在兽夹里的小动物,我有点心疼,又觉得可爱的想捏捏他的脸颊。“哦,亨利,我不是因为瘸腿才喜欢他的,不用担心,你和我会永远永远在一起。”

    庄园把时钟拨回了最美好的年代,奇妙的平衡,互利互惠,就像齿轮cao作的八音盒,我们是到点就会跳出来报时的布谷鸟,永生永世发出同样的歌声。

    伊诺克躺在阳光下,污物从身下源源不断的流出,翻着白眼呕吐,脚后跟碾过鼓胀的腹部,从嘴里挤出很多清水。他一边发出破风箱一样的呼吸声,一边谄笑着掐着自己大腿,“我干净了?罗赛塔?我干净了?”

    拔牙是最难的,他只会语无伦次的拽着我的手哀求,“罗赛塔,求求你,我会死的,我会痛死的,让我打麻药吧,我保证以后乖的像只绵羊。” 牙龈被切开的一瞬间福林歇斯底里的扭动全身,眼睛像要跳出来一样,他没尖叫多久,很快就连吐出血水的劲儿也没了,白眼直翻。不得不承认,刚拔完我就后悔了,没有牙齿简直老态毕现,难看的不行,连牛奶都含不住,滴滴答答的弄脏衣服,还好科学足够发达,不久就安上了新牙。

    比较温暖的日子里,我会让叔叔脱光衣服躺在曾今自杀的石块上,两首抱住大腿,头搁在半空中,随着抽插不断的轻击石面,有时带着倒刺的假阳具可能过分粗糙,勾出湿淋淋的内壁,这时我会停下来,慢慢拔出,允许他恢复体力,中途时不时用尖细的松针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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