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国的群鸦_罗塞塔克罗克兰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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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罗塞塔克罗克兰 (第17/24页)

  我收到过来自非洲的信,它到我手上时已经几经碾转,邮戳都红蓝绿黑的盖了七八个,卡卡同一个军人结婚,搬去牙买加,生了两个孩子,照片里他们都有极卷的头发和卡卡的酒窝,女孩儿小名叫猫咪,我们都知道这是在纪念谁。 卡卡邀请我去牙买加当老师,“他们给英国老师开价很高,你不会后悔的!” 如果不是坐在福林怀里,手里碾着他的rutou,我可能就答应了。我寄去了一笔钱,谢绝了她的好意,同时打听到了当年九尾猫夫人用的是什么药让男人们一直兴奋清醒。

    巴尔非常贴心的帮我撑开福林的嘴巴,浅褐色的药水灌进去不到五分钟,他就开始呼吸急促,身上覆盖着一层薄汗,刘海黏在额前,像伤疤,他咬着嘴唇,含住阵阵呻吟,却压不住自己肿胀的下体,我偶尔会在这时失去兴趣,留着动弹不得的他自己扛着药劲儿,福林哭的好伤心,刻薄英俊的五官因为强颜欢笑变得扭曲,“罗塞塔,克罗克兰小姐,主人。。。求求你,求求你,打我,踹我,把我烧死,只要别让我一个人,别不管我,别留我一个人。” 说真的我不知道我更喜欢哪一个称谓,哪一个都很性感。不多时,我聪明伶俐又可爱的叔叔就学会肩膀抵住地面,两手从身下穿过胯间,扳开大腿,供我折辱,沾了水的皮鞭肆意落在手护不住的私处,留下浮肿的红印,眼泪和汗水湿漉漉的在他脸边的地上积成一小摊清澈的液体,

    “你可以尖叫,但手不可以放开或者挪动,头不可以离开地面。膝盖不可以超过这条线。”

    他不说话,只是呼哧呼哧的倒气,于是我又给了他一鞭,空气被卷起音爆,鞭尾堪堪略过肛门,他疼了个趔趄,险些瘫倒在地,全身颤抖,最后只是闷声闷气的说了句,“感谢您,仁慈的小姐”

    我不记得是否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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