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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回却显得安静了不少。

    眼前发晕，身体渐渐木了起来，就连疼痛也渐渐没了一开始那般强烈，沈君慈转动着眼珠子将视线放到了秦纵的身上，他的脸色阴沉至极，看起来甚至有些恐怖。

    “傻狗……”

    沈君慈勾了勾嘴角，她想要去摸摸他的头——脸、或者手也好，她想要碰碰他，安抚一下他，但是她的手指已经抬不起来了，她头一次觉得控制身体这么的难，明明不过是一个小伤而已……？

    她不知道秦纵之前为什么会对她动手，不过看秦纵的反应，怕是没比她好到哪去。

    “君慈……没事的——没事的，马上……”

    他阴沉沉的神色总算是消了去，却是换上了一副自责而又难受的表情，像是马上就要再一次哭出来一般。

    沈君慈觉得心中有些疼。

    她不想让秦纵这么慌乱。

    她不想让秦纵感到愧疚。

    她知道的，秦纵肯定不是故意想要伤害她的，所以没关系的，想说的明明那么多，但是话到嘴边，却被压缩到了短短几字。

    “不疼的。”沈君慈疼得厉害，她轻轻地呼了口气，头枕在秦纵的身上，放缓了声音，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点，“没……事。”

    眼前黑了起来，意识被困顿拖拽着，让沈君慈不由地想要闭上眼睛。

    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。

    秦纵的手刺进的是她的胸膛，就在她的心脏下面一点，还流了那么多血，如果在现代，她大概是需要输血的，但是现在是在古代，先不说输血，就是她这胸前的洞怕是都难弄。

    但是她不想死。

    她才和秦纵定下来，才从悲欢谷出来，才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