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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……”当他们发现苏凡的尸体不见的时候，便又回到了监控室，调出了仓库的监控。他们看到一个男人从仓库的窗户翻窗闯了进来，扛起尸体后又翻窗逃走了，看身形应当和之前的是同一个人。

    “怪我，怪我没能好好看住尸体，我应该更认真地嘱咐那些人让他们无时不刻地守着那个尸体的。”作为那些工作人员的领导和美术馆的馆长，肖奕陷入了无底的自责。他双肘抵在桌面抱着头，一副十分苦恼的样子。

    林立夏看了他这样子，刚想上前安慰两句便被秦空青拦住了。

    秦空青想尽量避免林立夏和肖奕接触，可又觉得这样放着肖奕让他自己消沉也不好，便拍了拍肖奕的肩，说道：“这事儿也怪不得你，只能说那些人自个儿玩忽职守，再说了，本来这些工作人员就有嫌疑，现在你不在的时候出了事情，他们的嫌疑不是更重了？”

    林立夏一点都不觉得这像是在安慰人，然而肖奕却像是振作了精神似得，说道：“对，是应该盘问一下他们了。”

    盘问的结果就是……没有结果。

    但是个子高的男人这一条就排除了百分之八十的人，余下的百分之二十，也都有着不在场证明。并且经过询问，发现他们前一天晚上都在做自己的事情，且他们基本不懂人体标本应该怎么制作。

    美术馆工作人员的嫌疑算是暂且被排除了。

    按理来说，自家员工的嫌疑被排除了肖奕应该开心点儿才对，可他一点也开心不起来，他觉得自己离凶手又远了一步。

    秦空青和林立夏回到家之后，汤建国刚好用传真机传来了肖奕的个人信息。

    汤建国办事向来牢靠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