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云司停下来,等她说话。
“我好了,我全都已经记起来了,你不要再趁人之危了!”她背靠着门,喘着气,激动说道。
“哦,”他转回坐到客厅的沙发,“恭喜你。”
他拿出手机,在便签记录下一句话,“凌晨两点十分,认知偏差障碍,自愈。”
现在客厅里依旧没开灯,他们隔着微弱月光对视了几秒,她尴尬站在这里将近一分钟了,他也没要催她赶她哄她回去或帮她开门的意思,统统没有,就只是冷静的站着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“为什么要救我?”她先开口打破僵局。
“没有理由。”季云司说。
“”她又艰难的问道,“你是不是真的给了他们一个亿?填了我爸的赌债?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