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缓缓行驶, 她嘴角始终下垂, 表情疏离, 身体尽量避开,完全没有主动讨好金主的自觉。这也不能怪她,她是赶鸭子上架,像块未打磨的石头,棱角都没收住。
事实证明他是个难得一遇的好金主,不会把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,就像现在, 他问她三句话她也不答一句, 聊天像对着空气,他也没有甩脸色的意思。
搁别人身上或许早气炸了,到底谁是金主, 谁讨好谁?能不能不要考验耐性?
但显而易见, 季云司耐性很好, 所以反而惯的她越来越有恃无恐。
宋潇打了个喷嚏, 是感冒了。她裹紧披风, 准备继续合上眼休息一会儿。下一秒却被季云司伸来的长臂拉扯住,她落入一个温暖怀抱,季云司手探向她的额头,关心的问,“感觉有哪里不舒服?”
“没有。”她想重新坐起来,却拗不过他的力气,她于是恼火的说,“不要碰我!”
““季云司沉默的收回手,几不可闻的说声抱歉。
她再次坐好,心有余悸的看向季云司,虽然他没表现出来,但她能感觉到他是不开心的。其实她也不想吼他,只是他一副时刻很关心她的样子,她太不习惯了,简直是蜜饯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