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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发烧  (第5/6页)
来,窗外的天色已是日落黄昏。    房外的厨房有声动,额头上的确有冰凉贴,不过早就被我的体温染成同温了。    床头柜上摆放着药和热水。    是哥哥还是…时枫?    我走出房门,心里期待房外是时枫又不希望是时枫,七上八下的想法,让人烦躁又让人怀有那一丝的想法。    透过厨房的玻璃门,我得到了答案——是时枫。    烦躁完全被喜悦冲散了,伴带惊讶。    他见我来了,手上的工作放了下来,炉子被他熄了火。    从厨房走出来,嘴上不忘念叨我,“怎么出来了?今天还挺冷的,当心着了凉。”着凉是不会的,屋里的空调都被打开了,我盖着厚厚的棉被都被闷出汗。应该是时枫做的,听说发烧多盖被子闷出汗,烧会退得快。    我站在原地没有动,他走过来,那一瞬,好像我们是同居情侣,他在照顾生病的恋人。他撕下我额头上的冰凉贴,接着低下头,把他额头贴上来。心悸的感觉翻涌而上。    只要我轻轻往前倾一点,我们两唇就相吻了。    但我没有。    “烧没那么烫了,呆会再吃一次药多喝热水就差不多了。肄肄饿不饿?厨房有粥,刚熬好的。”他轻声说道。    睡了一天,本就没吃什么,这会儿空腹也难不肚子饿。    我点了点头。    他转身去厨房给我盛粥了。    粥不是素素单单的白粥,是香菇鸡rou粥,绵绸香浓,不知道算不算得清淡,反正我已入了口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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