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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在这样充满幻觉和错误的环境中,我迎来了第五天的清晨。  (第3/3页)
道是什么吗?”    “您请说。”我答。    时我待挑眉:“我有一个要求。”    “您请说。”我像卖保险的销售员一样礼貌。    “你亲我一下,然后说我爱你。”他说。    “你疯了?”我的眉头缩得更紧:“易感期还没过?”    时我待神色自若:“这就是系统给我的任务。”    我半信半疑。    理论上来说,我和是时我待之间没有血海深仇,但是恩怨是绝对有的,我怀疑他发布任务的真假性非常正常,但转念一想,我又觉得他不至于拿这么恶心的事情来同我开玩笑,毕竟我们相看两厌,再加上傻逼系统一开始给我的提示上就写着那么恶心的事情——可信度瞬间上升,于是我快速行动,在他脸上印下一个吻,随后一字一句,绝不含糊地说:“我爱你。”    时我待走神两秒,说:“系统没有继续给我发布了。”    我深呼吸,尽力压制该死的易感期带来的暴躁和烦闷。我想抱住时我待,然后狠狠地咬他的脖子,但是理性告诉我不能这么做,因为这样的结果是,第二天早上我又会变成一个脑内记忆一片混沌的人,这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带来的惩罚。    我竭力去分析系统给我的线索。首先是一个不明所以的日记本,日记本的记录者极有可能是我的白月光,也有可能是我的暗恋者,如果是我的“白月光”的话,那么日记本的存在说明他并没有死。至于我的暗恋者,那实在是太多,我怀疑我排查到下辈子也算不清明。    还有,为什么只选出那一行字作为提示?    命运也像娼妓一样,有意向叛徒卖弄风情,助长他的罪恶的气焰。    既然罪恶的命运在向逃离命运的叛徒示威,谁逃离了命运?我?还是那个不知道身份的他?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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