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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住他的腰，把头埋在他的胸口。

    “不装睡了？”

    路立西摇摇头，发梢蹭过何杨的脖子，蹭的他心痒痒。

    “都听到了？”

    胸口传来闷闷的一声，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那快睡吧。明天要去店里吗？”

    路立西没答他的话，只是又抱紧了一些，像一个抱着大型玩偶的孩子一样蜷在他身旁。

    “何杨。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

    “你还欠我单膝下跪，拥抱，还有……”

    “接吻转圈圈，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其实我也不是特别喜欢这些，”路立西得到了满意的回答，感觉尾巴都开始上翘，“但是你知道的，别人都……”

    何杨亲上了喋喋不休的嘴，一时间，鸦雀无声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，别人都有的，我们小西也一定要有。”

    何杨又亲了一下他的额头。

    “只要我能给的，统统都会给你。反正这辈子也就这么带过你一个小孩，养这么可爱，这么会撒娇，除了好好宠着，还有什么办法呢？”

    路立西感觉自己脸发烫，又不好意思说些什么别的，只是把脸埋得更深，悄悄在心里说——

    我这辈子也就喜欢过你一个人，无论是快乐是悲伤，是疾病是苦痛，富贵和贫困都无妨。

    只要是你，从头到尾，往后余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