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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6-20 (第23/40页)
义和暴力论,在艾尔莎眼中也并不是什麽不能接受的事。 她确实没有想过,身为被掠夺者的瑶光,在面对萨图的好意时,到底是怎样的心情──可能,也没有办法完全搞懂吧,因为,爱著萨图的她,是没有办法理解为什麽瑶光会不要这样一个值得依靠的男人的。 各种各样的不理解不赞同,揉合著瑶光冰冷的排斥,让艾尔莎这个猫科的沙亚克任劲儿发作起来。 像是闹脾气似的,她冷冷地哼了一声,站起身,一脚踢开感应门,出去了。 而瑶光,就在艾尔莎出门的那一刻,重新睁开了眼睛,定定地盯著天花板发呆。 ──母亲吗。 就算嘴上说得多冷血,从定义上讲,她确实是在为自己的孩子离去而感到如释重负呢。 虽然一再告诫自己,自己对这个孩子的排斥完全正常的,但灵魂深处,她还是在为自己在庆幸一条生命的离去这种事而感到了内疚。 孩子本身是无辜的吧。对他的死感到庆幸的她,又算是怎麽回事呢。 连在这世界生存、满手血腥的艾尔莎都指责她算不上母亲──还真是讽刺啊。 沙亚克都知道血亲是必须维护的,她却毫不犹豫地抛弃了这个观念,确实,是很不应该的吗? 可是──可是──对不起啊。 瑶光拿手放在了自己的眼睛上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 就算再怎麽知道自己的庆幸是错的,是自私的──为什麽还是止不住地感觉到松了一口气呢。 明明知道孩子和萨图是无关的,是独立的个体,是不该被迁怒的对象, 却还是依旧在自责中,不停地庆幸、不停地欢呼他的死、甚至是想要大笑呢。 我到底──变成什麽样的东西了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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