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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hapter68:密谋(施陶芬贝格/阿道夫.希特勒 (第5/9页)
挺起身,她不知道踩到了谁的身上,不管是路德维希.贝克,还是冯·维茨莱本,或者是旁人,她已经无所谓了,现在她是根本受不住了,如同被剥出来的白嫩花心,在光影交织下,只有深得发黑的头发包住她白的一个侧影,她在拼命地呼吸,那张后仰着的脸,敏于痛苦,富于敏感,却仿佛要在此窒息,而后她再也支撑不住,倒在了那些像锁链般层层迭迭的灰影中。 我此时不敢再看,只能垂着头出去,或许是对她有点可怜?她在这一刻,也不再是那个色厉内荏的元首了,但再想想,如果她真的有出去的那一天,她一定会把我们这群人全部进行清算,我们的朋友,我们的家人,大概要被她的走狗给枪决了,或许吊死在钢琴弦上,也难以平息她心头的怨愤。 这般想着那种异端的刑罚,似乎让我得到了些许宽慰,说来也奇怪,我心中反而弥漫着一股就义般的慷慨—以及兴奋,叫我觉得万分可耻却又喘不过气来的兴奋,她知道人被勒死之前会勃起么?如果她去观礼,掀开苍白的裹尸布,也依旧要被密谋者的jingye脏手,她要永远记得我们,不管她人前会用多少演讲将这段经历吹捧得多么冠冕堂皇,强装无事,但人后她除却疯狂报复以外,她将永远被我们包裹在污秽愤怒的硬壳中,仿佛溺毙在jingye与血海里的鱼,时时刻刻都要呼吸在以固态流淌的浓腥气团中。 她的脊背叫密谋者们用猩红的舌尖舔过,她的脚掌踩过密谋者们发烫的阳根,她的食道里充斥着密谋者们腥苦的jingye,仿佛那是yinchun,尿道,肛门,掰开的果子都没有这么烂熟,在他们怀中的她仿佛在经受酷刑,枕在她丰腴的大腿,长且香的头发,仿佛绝品的油画,却正被肆意泼洒颜料,男性有力的顶胯,叫她蝴蝶骨拼命发抖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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