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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到他醒过来。”

    方轻尘徐徐摇头：“转来转去，又转回来。我已经说过无数次了，狄九，不管你坚持做到什么地步，这一条，是不可能如愿的。”

    狄九平静的道：“你也同样说过，能不能和做不做，根本就是两回事。”

    心口火辣辣的伤口有一种guntang灼热的感觉，方轻尘觉得这一回，旧伤发作的似是比往常厉害，又分明知道，心头的不舒服，绝不仅仅是新旧伤一齐迸发的痛，忍不住轻轻叹息了一声：“有很多事，你们根本不明白，才会这么愚蠢……”

    狄九忽然间愤怒起来：“那你就给我们一个明白！”

    他冷冷瞪着方轻尘：“是你故作高深，不是我们不能懂。多少年了，我们求过一次又一次，你们的人总是高高在上的说我们不明白，不理解，不懂得……可你们这些所谓的明白，理解，又懂得的人，却永远什么也不肯说！翻过来倒过去，只是那样几句空洞的话。难道你们就当我们是夏天的虫子，不值得多费唇舌去解释什么是冰？”

    方轻尘神色忽得一肃，目光深深望着他，良久，才道：“狄九，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，你真的不怕死？”

    狄九冷笑一声：“你说呢？”

    方轻尘语气森然：“好，那么，第二个选择。你要明白，我就给你一个明白！你应当知道，我们不肯给你一个明白，只是因为，这明白的代价，是你的性命！”

    他的目光牢牢锁定狄九，徐徐道：“你要带着阿汉闯小楼，可是，我告诉你，只要你一走入小楼的外围，小楼的防护机关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