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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5章  (第3/3页)
那么频繁,但是药物依赖不依赖的对将死之人没有意义。    扈康看见这个剂量的吗啡,就知道又是一场离别的前奏。    都是当医生的,见多了生死,这会儿也说不出来什么,叹了口气,拍拍他的肩,招呼他一块儿吃饺子。    后半夜,处理完了事,值夜的大夫一般都会选择睡一会儿,林鹤书躺在休息室的单人床上,闭眼想6092的病人,想唐晓悠可以先从病例看起,想院子里花盆被野猫打破了一个,明天回去路上可以买,想……江屿眠。    江屿眠的心思很好猜,喜欢就要得到,他不会在意得到之后这份喜欢能维持多久,他只在乎当下。    十年前是这样,十年后还是这样。    手机振动起来,林鹤书看了眼,是一个没有预存的号码,但是很眼熟,下午才见过。    等了大约三十秒,震动停止,接着是第二个、第三个,挂电话的速度越来越快,到底五个,林鹤书接了,对面却没有声音。    林鹤书也没有主动说话,电话两端,两道呼吸声交错着,过了一会儿,对面传来一声轻轻的痛呼。    “江屿眠。”    林鹤书语调有一点急促,江屿眠却好整以暇的:“我在啊。”    他尾音上扬,rou眼可见的愉悦,伸手安抚性地摸了摸拽他的狗头,揉了揉磕到的小腿,重新把腿盘回石凳上。    “林大夫,你怎么知道是我呀?”    他喊林大夫,就像当年喊班长,仿佛在舌尖品味过,说不出的暧昧轻佻。林鹤书没有说话,也没有挂电话,江屿眠又说:“那你猜,我怎么知道你号码?”    “我没换。”林鹤书嗓音淡漠。    江屿眠也不在意,一只手拿手机,另一只手在给狗梳毛:“可我换了呀,你怎么知道是我?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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