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,眼睛??”季渊猛地撑起身坐到池子上,一手按着快要滑落的泳裤一手按着希珀的肩:“难道说,希珀他看不见就是因为——?!”
“对。”露里斯眼中只剩愧疚与负罪感:“希珀他很有可能……”
“我不记得了。”希珀眨眼道:“就算和他有关,也不是你的错。”
季渊没想到这一串全都能连在一起,突然间有些呼吸发紧。
“那个胡德,他,他居然——”
“我查到的资料很有限,”露里斯也站起身走出池水,指腹一勾便让玻璃海豚变回原状,自行飘回大理石小方桌上:“中没有希珀这个名字,也没有过类似样貌的记述。”
“是啊。”天使轻声道:“因为我已经被天界赶出去了。”
季渊扶着他起身,旁边的茶灰帮他们两披上浴巾,皱眉道:“发生了什么?”
“他假扮成被诬告的囚徒,佯装着被狱卒虐打致残,哭求祷告着让我去救他。”希珀走路不稳,垂着眼眸淡淡的笑:“说是自己被追杀无路,想要我度他的灵魂去天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