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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愛君如我(二)  (第4/6页)
「我……我那只是表明一种态度。一种看法。」    「妳撒谎,妳虚伪,妳言不由衷!」    丫头顿了一顿,「妳记不记得,高一那年的暑假,妳和我说,妳爸妈感情很    好,男人就是越得不到才越稀罕。我问妳将来会不会也是这样对妳老婆,妳说妳    也会。」    我一头黑线,不是因为我说过这话,而是怎我对这事一点印象也没有。    但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时间长了,就是这一点永远在被动之中。    女人会记得一切点点滴滴的琐事,还能按她们的逻辑拼凑出一套完整的解释    ,可男人就是不能:一是记不得,因为吹过的牛,许过的诺太多了,二是男女在    吵架时的不对称作战,妳讲逻辑她说妳冷血,说妳没心没肺,妳讲感情她和妳玩    理智,然后说妳不要太孩子气。    我无语了,就走开了,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玩起手机。    丫头从厕所出来以后,就嚷嚷着要睡觉,要洗脸,让我回家。    我心总是有点不得劲,但总觉得不能马上低头,否则会一辈子没地位:「再    说几句话嘛!」    「说啥?!」    丫头恶声恶气地斜着眼问我。    我被她的小模样迷死了,绿帽心理越来越难以自抑:「唉…….其实孙平不    错,学习挺好的,也规规矩矩的,我不喜欢徐浩然,他高二就让女生怀过孕。」    丫头一屁股坐我边上,一条修长的热乎乎的大腿搭在我腿上,拧我的耳朵,    揪我的头发,掏我的鼻孔—妳见过哪个女生掏男生的鼻孔吗?丫头还为我剪过鼻    毛呢。    「妳还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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