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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沈既明的包养关系什么时候才能结束。

    等包养关系结束了，他还能见到沈既明吗？

    沈既明还会找他拍电影吗？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闹得陆离越来越烦躁，干脆打开车窗，吹着风醒脑子。

    陆离吹了一路风，当车停在公司门口的时候，他整个人都吹得晕乎乎的，“焦作，不是让你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吗？停在公司门口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又不是我想停在这里的，是张总刚才打电话特意吩咐的。”焦作委屈道，“今天来了很多粉丝，她想让你见一见粉丝，给她们签名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陆离看了眼守在公司附近，拿着应援牌的粉丝们，当即打起精神坐直了，准备下车。

    车门一打开，粉丝们有组织有纪律地一窝蜂冲了过来，规规矩矩地围着陆离，给陆离周身留了个半径一米的空间。

    有粉丝双手拿着陆离的首张专辑，乖巧道：“陆离，可以给我签名吗？”

    其他粉丝见状跟着喊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还有我还有我！”

    “我也要签名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好。”陆离环顾四周，注意到公司大门右边一大片区域都是空的，指着那边说道，“走，我们去那边签名。”

    焦作伸直胳膊拦着粉丝，说道：“大家都排好队啊，不要拥挤。”

    这些粉丝都很听话，便开始排队了。

    由于人太多，队伍不方便排太长，他们便排了四条纵队，按顺序请陆离给他们签名。

    北方冬天的早上格外寒冷，粉丝们在公司门口等了太久，有不少人的手都冻红了，僵着手把准备好的写真